从前总是嫌弃这后院人多嘈杂吵闹,想要清净,如今看着四房那一整排黑漆漆的屋子,谭氏莫名的烦躁。
“我们老杨家到底欠了四房啥?欠了荷儿那个死丫头啥?”
“不指望她能像晴丫头,三丫头,绵绵那样给娘家带来荣耀和助力,好歹伱也别太拖后腿啊!”
“都快奔三的老女人了,竟得了十几岁小闺女的病?这可真是要叫人笑掉大牙了!”
“还有那个李老二,一穷二白的孤儿,家里三间茅草黄泥屋子。”
“荷儿那个死丫头到底看上李老二啥了?这个死丫头眼光这么差,还得了相思病?这是几辈子没见过汉子?”
“我滴去,我这老脸都被她给丢光了!这话要是传到村里,咱老杨家人走出门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谭氏自打坐下后,嘴巴就没停歇过,一直在骂四房。
骂荷儿不懂事,骂杨华明太惯着荷儿了,啥都由着荷儿的性子来。
“老太婆你别骂了,要我说啊,治这病,也简单!”
久未出声的在谭氏中场歇息喘口气的当口,突然幽幽道。
“啥法子?你快说!”
“打一顿!”
“啊?”
“要还不行,就关起来饿个三五天!”
“老头子你疯了吧?说啥疯话傻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