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六国公,仍掌握军权的,只宁国公、魏国公两家,武官地位日益降低。
勋贵子弟,当然想搞钱,以保日后骄奢生活!
楚江河那布铺,张旭祖等人,谋划许久。
甚至,连楚江河谋划那高配百户,他们都暗中使力阻止,就是要逼着他让出铺子。
结果,楚江河高配百户当了。
布铺也落入一个叫苏陌的锦衣卫手中。
叫张旭祖等人,如何不愤怒之极!
张旭祖已经查过。
那锦衣卫小旗,本是地方百户所小旗,与那上左所千户有点关系,被她调来的神京。
身为宁国公第三子,张旭祖倒不真怕一个从属六所的千户。
不过能不得罪人,自是不得罪人的好。
他们目标是钱,是铺子,不是树敌。
因此,张旭祖,先礼后兵,寻了个商贾,上门盘下白玉京。
出价一千两银子,倒不是他们不舍得给更高的价码。
单纯是因为。
他们穷!
真凑不到更多的银子!
而且,不还得留点讨价还价的空间吗?
张旭祖本想着,对方哪怕出价三千两,他们也认。
大不了先给那小子打个条子,日后有钱再还!
结果派去的人,连苏陌的面都见不着,就被轰了出来!
这口气更咽不下了!
此时,张旭祖正与定边候二子李祐,安阳候五子温弼,于烟雨楼对面酒楼包厢之中,注意着烟雨楼的动静。
“三哥,让人去砸他铺子,万一闹到锦衣卫那边咋办?”
李祐皱了皱眉头:“上左所的千户,可不好招惹。”
温弼也是有点担心的说道:“那酒楼,乃上左所倒腾到那小子手中,万一闹大,可不好收拾!”
停了停,又恨恨说道:“那家伙,哪来的钱,偌大一个青楼,说买就买。”
“还有,弄成酒楼,怕又往里面丢好几百两银子进去!”
“这不得几千两的现银!”
定边候与安阳候,势力权柄,不如宁国公府。
张旭祖不怕锦衣卫千户,他们不敢不怕。
自己又不是嫡长子!
李祐犹豫了下:“要不,把家丁唤回来?”
“使其他人去砸那酒楼算了。”
“就算上左所千户出面,也赖不到我们头上!”
普通地痞流氓,哪敢去砸这样规摸的酒楼。
出动的是他们家丁护卫,殴打那小旗官手下的地痞流氓,也是家丁假扮。
“说了午时砸他的铺,现在把人喊回来,传将出去,你我颜面何存!”
张旭祖瞪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你们怕什么!”
“想来大钱,哪能不担点风险!”
“那酒楼,乃查封的太常寺少卿产业,本应递交国库,结果落入上左所手中!”
“若此事传到圣上耳中,上左所岂能落得了好!”
“便是把酒楼给拆了,上左所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忍着!”
停了停,又冷笑道:“再说,银子已经到了上左所手中,上左所又岂会因无关之物,与我等为敌!”
张旭祖深吸口气,表情凝重起来:“告诉你们也无妨。”
“便是那上左所千户亲自出面,吾亦不惧之!”
李祐愣了一下,狐疑看着张旭祖,忍不住问:“三哥,此话怎讲?”
张旭祖眼中寒芒一闪,缓缓吐出几个字:“陆文轩!”
李祐顿时大吃一惊:“陆文轩?”
他眼中浮现惊惧之色,声音都不自觉的压低不少:“怎扯到他身上了?”
李祐自是知道,那陆文轩,乃锦衣卫指挥佥事,真正的大人物!
尽管勋贵不像朝臣那样惧怕锦衣卫,毕竟大部分锦衣卫,自己便是勋贵。
但正四品的指挥佥事,锦衣卫系统,仅次于指挥使和指挥同知的大佬。
不算北镇抚司的镇抚使,可说是锦衣卫第四号人物!
他们真招惹不起!
张旭祖皱了皱眉头:“这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