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嘴上自然不敢这么说,只是苦笑道,“要么用雷火灼烧,慢慢消耗阴气,要么就是等着我等元气自然流散,此时我也无法控制这法阵的整体气机,这法阵之中的阴气自然散失,最多半个时辰,这法阵也就溃散了。”
听他这么一说,顾留白也懒得理他,只是问赖八关,“你怎么样?”
赖八关慢慢起身,走出鱼骨庙,“伤不致命。”
看清顾留白面目的刹那,赖八关忍不住就有些吃惊。
这顾留白真的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年轻。
顾留白也不废话,伸手就丢了一颗伤药给赖八关。
赖八关也不客气,到手之后就咕噜一声吞下肚去,然后对着顾留白行了一礼,先行谢过救命之恩,这才直接坐在鱼骨庙的台阶上,马上就回答了顾留白一个最想知道的问题,“我那师尊乃是大隋发丘中郎将王休仁的亲人,具体是其儿子还是其真传弟子不太清楚,但他最初就是继承了王休仁的衣钵。”
顾留白微微一怔,他倒是没有想到赖八关居然能够指名道姓。
“王休仁是发丘派的大修行者,并非默默无闻之辈,若是我那师尊没有将所有记载毁去,以顾道首的能力,从王休仁身上着手,就不难确定我这师尊的出身。”赖八关看着顾留白,接着说道,“我那师尊后来所修的法门却似乎和发丘派的修行法门无关,他早早的就成了大隋的随军修行者,应该是哪死的人多,他就去哪,他这法门,肯定和死人有关。”
接骨仙浑身发颤。
这些东西他一个字都不想听,但现在他已落在顾留白的手中,听不听也都一样了。
顾留白心中有无数问题,莫名有些烦躁,但他马上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那两座京观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