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铭问道:「你这妹子,在宫里就没人教育?」
赵福金说:「生母病逝得早,富金便交给郑皇后抚养。其实郑皇后也没怎幺管过,都是年长的宫人在教养,这许多年也缺少见识。若有得罪大元帅之处,还请大元帅海涵。」
朱铭说道:「不用称呼大元帅喊大郎或夫君都可以。」
「大郎。」赵福金着实喊不出夫君二字,两个月前,她的夫君还另有其人。
又聊了些闲话,酒已经热了。
朱铭提起酒壶,赵福金终于意识到,不该让夫君给她斟酒,连忙上前帮着拿酒壶。
「还是我来吧,」朱铭倒了两杯「暖暖身子,今晚够冷的。」
你一杯,我一杯,赵福金不胜酒力,渐渐的双颊酡红,在油灯映照下更加美艳。
朱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由衷说道:「听闻福金是最美的帝姬,今日方知所言不虚。」
「大郎谬赞了。」赵福金醉眼朦胧,在酒精的作用下,倒是比之前更放得开。
朱铭说:「时候不早了,先歇息吧。」
「是!」赵福金的脸蛋变得更红,不敢跟朱铭对视,低着头走向床榻。
两刻钟之后,朱铭正在巫山旅游,房门猛地被人推开。
昨晚朱铭端着酒具,用脚把门勾回,忘了反闩房门。
赵福金吓得连忙缩进被子里,朱铭则伸手去抓放在床头的宝剑。
黑暗中,赵富金站在门口气呼呼说:「大元帅,阿姐都被你打哭了,我在隔壁听得清楚。便是爹爹让我们服侍你,你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朱铭差点大声呼唤侍卫,此刻得知原委,瞬间无语至极。
赵福金从被窝里钻出脑袋,羞得没脸见人,却又感觉很滑稽,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小孩子快回屋睡觉。」朱铭呵斥道。
赵富金却把门关好,然后走向床榻:「我偏不,我要保护阿姐,跟姐姐一起睡。」
「啊!」
赵福金吓得一声尖叫,惊慌呼喊:「你别过来,阿姐没有挨打!」
「可是有刺客?」
赵福金的尖叫把侍卫引来,急匆匆已奔至门外。
「没有刺客,莫要进来!」朱铭连忙下令。
古三把耳朵贴近房门,再三确认道:「真没刺客?」
朱铭气急败坏:「退下!」
侍卫们终于走了,房间里变得安静。
赵富金在黑暗中弱弱问道:「我哪里又错了?阿姐你若被欺负,莫要瞒着不说,我给爹爹写信告状。」
「我真没挨打。」赵福金咬着嘴唇憋笑,死死抓住被子遮盖全身,生怕这蠢萌妹妹钻进被窝。
朱铭也哭笑不得,这他妈都什幺跟什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