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的脸色极为难看,派人把耿南仲叫来,先带太子回东宫休息。
赵桓被擡回东宫,昏迷在床不省人事。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网
过了许久,耿南仲悄悄跑进来,对赵桓说:「殿下,闲杂人等已经走了。」
赵桓立即病愈无恙,问道:「父皇要逃跑,留俺在东京御敌,这该怎生是好啊?」
耿南仲说道:「以官家之性,就算传位也不会真正放权,殿下登基根本无法掌控朝堂。连群臣都无法驾驭,又何谈抵御金人?这皇帝万万当不得。」
「俺自然晓得不能当皇帝,可有什幺法子推辞?」赵恒问道。
耿南仲无言以对。
翌日,宋徽宗又派人来,把赵桓拖去单独说话。
「朕意已决,吾儿万勿推辞。」宋徽宗直接下令。
赵桓还是那套说辞:「圣君建在,储君继位即大不孝。」
宋徽宗说:「朕给你皇位,汝不受才是不孝!」
赵桓说道:「受之大不孝。」
宋徽宗语气缓和,上前握着儿子的手,饱含深情道:「朕与皇后垂垂老矣,欲以身家托付我儿,我儿万勿推辞。」
赵桓哭泣道:「官家还未知天命,正当壮年,孩儿万不敢僭越啊。」
宋徽宗放开儿子的手,怒火中烧道:「来人,给他穿衣!」
赵桓就这样被强行换上龙袍,甚至传位诏书都早已准备好。
忽有金国使者前来,宋徽宗以为还能商量,连忙召集重臣接见使者。
金使昂首挺胸,鼻孔朝天道:「(金国)皇帝已命相国与太子郎君,兵分两路,吊民伐罪……」
无非是说此次战争,皆由宋国挑起,还大骂宋国君臣会虐待百姓,金国是派兵前来解民倒悬的。
白时中看向李邦彦,李邦彦则看向地板。
又看向蔡攸,蔡攸正在玩弄衣袖。
白时中身为宰相,只能自己问道:「如何能够缓师退兵?」
金使回答:「不过割地称臣而已。」
大臣们都不敢表态,竟然礼送金国使者去宾馆住下。
蔡条已经回东京重新做官,他跟蔡攸的关系还没闹到喊打喊杀的地步。离开皇宫,蔡条说道:「这个使者,就是来打探消息的。不如斩了或者囚禁,不让金兵知道东京虚实,或许可以坚守城池吓退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