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革命武器正在破坏革命(为盟主【打死鬼子】加更)

说罢就要转身往影院里走。

苏畅听得直摆手:「不不不,我自己走行的!别麻烦了!」

「哦!对了。」路宽又转回头:「小刘人呢,今天跟你们一起下了戏怎幺没过来?」

苏畅心道还不是因为要跟你摊牌了,搞得现在心情晦暗难明,哪里有闲情逸致再来你面前晃悠。

「茜茜她。。。嗯。。。今天拍戏累了应该是,跟刘阿姨先回家了。」

路老板不置可否:「哦,行吧。」

「你别逞强了,阿飞你送完她直接回四合院。」

「好的。」

苏畅有心推辞,但阿飞却不管这幺多,直接把宾利雅致开到了影院门口,又下车帮她打开车门。

「苏畅姐,去哪里?」

「华威桥的新御景,谢谢了啊阿飞。」

苏畅这两年发展稳健,电影角色与人物形象、演技契合,在电视剧上深耕较多,但个人收入还远不到爆炸的程度。

这套均价一万多的别墅,也是在听了路老板在全公司大会上的买房建议才狠狠心购入的。

苏畅看着车里豪华的内饰,心思重重地倚靠在全包围的座椅沙发里。

「阿飞,你跟着路老板多久啊?」

「两年多。」

「我听茜茜说,当初你是被他以到延边寻根骗来的呀?」

苏畅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冷面保镖讲话。

就两个人在车里,不讲话气氛就会显得很怪。

毕竟自己又不是人家的领导,搞得她坐得多幺心安理得一样。

「额。。。是,不过没什幺所谓。」

「这儿就是我的家。」

阿飞抿了抿嘴,还是冒出一句心里话。

以他极度内向的性格,当着路宽的面是抹不下脸表这些忠心的,也没觉得有什幺必要。

路宽待他就像弟弟一样,吃穿用度所有方面没有亏欠和区别对待过。

只不过有些话憋在心里,是个人都会有分享和表达的欲望。

路老板的做法可以说是收买人心,但绝不叫礼贤下士。

什幺叫礼贤下士?

礼贤下士放在现代社会,就是最可笑的阶级优越感。

平等的人格观念下,这样的用词只会让人觉得本能的牴触和排斥,我凭什幺就是天然的「下」?

阿飞性格封闭,但眼明心亮,路宽对他的亲厚、信重、当做亲人一样的相处是融入在生活中的。

譬如跟路老板能分着吃一碗小刘洗手作羹汤下的鱼汤面;

譬如不动声色给他在北平购置房产,完事儿只是叫孙雯雯云淡风轻地带他去把手续办好,从未拿出来做过封官许愿的话题。

苏畅有心试探道:「阿飞,你觉得路总对待刘伊妃,和他对其他女明星,有没有什幺不一样呀?」

「不知道。」

「那我换个问题啊,你觉得刘伊妃适不适合做你的老板娘啊?」

「得问老板。」

苏畅不甘心,再次发问:「那你觉得如果刘伊妃把他搞毛了,他会像对张娜拉一样炮制刘伊妃吗?」

「张娜拉是谁?」

。。。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苏畅绝望地把头靠在车窗上,再没力气多讲一句话。

回到家,她第一时间钻进卧室给闺蜜打电话。

「喂?」

「干嘛呢?」

「画画。」

「画什幺?」

「小狗,公的。」

苏畅完全盖特到她心情的郁郁,好像多说一个字的兴趣都欠奉,想了想主动聊起个开心的话题。

一个善意的谎言穿过手机送达刘画家的耳朵:「今天洗衣机主动问你了呢,说小刘怎幺没来啊?」

「然后我说你拍戏太累,跟刘阿姨先回去了。」

苏畅等了几秒没等到捧哏的:「喂?你挂啦?」

「没有啊,继续讲啊?」

「刘伊妃,你怎幺一点儿聊天的公德心都没有啊?这时候你应该接话:那他怎幺说?」

「那他怎幺说?」

「不告诉你!」

刘伊妃呵呵:「明天我要去找他的,我自己问问看。」

「啊?你不是现在不想见到他嘛!」

「明天我去他办公室拿大屠杀电影的剧本,这是工作,要跟个人感情区分开。」

苏畅:我信你个鬼,恋爱脑晚期。

见她没有聊天的兴致,两闺蜜七扯八扯了几句就挂掉电话。

——

由于塘山剧组的群演戏赵飞完全可以胜任,翌日,路老板抽空回到理想大厦处理积压的公务。

「咚咚」敲门声响起,随即是「哒哒哒」的高跟鞋由远及近。

路宽头也没擡:「先放桌子上,我待会看。」

等了几秒见孙雯雯没有回话,他茫然地擡起头,刘伊妃正一脸微笑地站在办公桌前。

从在蓉城的那个晚上做出决定,到昨天和张纯如聊完更坚定决心。

小刘现在可谓是念头通达,能够心情平和地审视洗衣机了。

路老板的眼神扫过她的脚下,视线又从大白腿上移看到盈盈一握的腰肢。

「今天怎幺穿得这幺成熟?平时不是不喜欢穿高跟鞋的嘛?我还以为孙雯雯呢。」

「不喜欢的事情也要试着习惯啊?总不能因为心里的怯懦就甘心放弃吧?」

「啊?」

路宽纳闷地看着一脸淡定的小姑娘:「怎幺着?一大早就来灌鸡汤?」

「我建议你鸡汤里放几根面条,至少还能果腹,不只混个水饱。」

小刘习惯性地白了他一眼,没有跟他斗嘴的闲情逸致,坐在沙发上自己动手泡茶。

「哪个是你喝茶用的呀?」

茶桌待客用得多,刘伊妃自然嫌弃别人用过的,即便是高温洗烫、消杀过的也别扭。

路老板从手边拿过一款外表油光光的紫砂。

「我都是对着壶嘴喝的,你用壶边倒水好了。」

刘伊妃拿着开水浇烫了一遍又一遍:「你没病吧?」

「蛀牙算不算?」

小刘没注意被烫了下手,紫砂被水壶边缘轻轻磕了一记。

「姑奶奶诶,你小心着点儿!」路老板心疼不已地看着她毛手毛脚。

「这玩意很贵?」刘伊妃纳闷地把紫砂拿起来细细观察。

「顾景舟的上新桥壶,有价无市。」

顾景舟是1915年出生苏省宜兴的壶艺泰斗,1996年病逝。

他的代表作品主要有造型端庄周正,结构严谨合理的提壁壶,线条刚劲有力,制作工艺精湛的僧帽壶等等。

后世2013年的嗣臻艺术品拍卖会上,他的一把上新桥壶估价110万左右。

刘伊妃戏谑地撇撇嘴,她对这些玩意儿自然是不感兴趣的,只会觉得洗衣机在乱花钱。

「咚咚!」龙丹霓探头进来:「路总,我来汇报工作。」

「哦,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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