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黑粉群主小刘掉马

这种叙事固然能打动部分西方观众,却也落入东方主义窠臼,中国人永远是受害者,而西方人(拉贝、魏特琳)才是救世主。

这种自我矮化的表达,与真正的历史反思相去甚远。

罪三,国内舆论的「不允许批评」。

电影尚未在国内上映,某人所控制下的媒体已将其捧上神坛,任何对影片艺术性的质疑都被扣上「恨国」帽子。

这种氛围下,观众被迫接受单一的解读:「感动」是义务,「批评」是背叛。

但电影艺术的生命力在于自由讨论,而非强行灌输。

当年谢进导演的《芙蓉镇》也曾引发争议,但至少允许观众思考;

而路宽的《历史的天空》,却试图用民族情绪堵住所有人的嘴。

我们尊重历史,更尊重艺术。

《历史的天空》本可以成为一部深刻的反思之作,但在路宽的镜头下,它只剩下一场精心设计的情绪表演。

真正的爱国,不是消费苦难,而是直面复杂;

不是歌颂胜利,而是追问真相。

可惜,路宽选择了更轻松的那条路。

——《楠方》2月刊

如果前世公关公司路老板看到这一段,应该能显而易见地瞧出《楠方》的惯用话术。

诸如:「警惕宏大叙事对个体的消解」、「反对用正治正确替代艺术标准」云云。

2008年的当下,国内像李贱盲一样的公智臭虫们已经开始暗暗发声。

他们爬出了阴暗的下水道,开始试探着向路老板这个最大的靶子发起骚扰。

可谓一呼百应。

与此同时,微博和博客网迅速展开坚壁清野行动,但目前市场上的微博类软体远不止问界一家。

即便被封禁、限流,臭虫们也能发现新的粪坑。

而这些新粪坑发现了抨击首富的引流成果,自然愿意接纳,许之以高度自由的发言权限。

只要围绕电影和艺术本身,不要对其本人抨击太过,以致影响奥运事业被封禁即可。

阿狸、华艺、邓温迪结合的Alispace、企鹅系的滔滔、各大门户自己的微博网站,都承载着一定的流量。

特别是一人之下的Alispace,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企图通过2008年的桃宝商城、《非诚勿扰》以及华艺上市等一系列组合拳,彻底赶超问界的喉舌。

舆论场上的动荡,背后是院线(万哒)、网际网路(阿狸、企鹅)、娱乐业(华艺、澄天)对问界控股这个巨无霸的觊觎。

如果说刘伊妃的陨落对于内地小花是一鲸落、万物生,那问界控股随便漏出来的一条产业条线,都够其他企业饱餐一顿。

商业领域的斗争贯穿企业发展的每个阶段,没有一劳永逸的称王称霸,只看路宽和问界上下如何应对罢了。

宵小们在诸多商业势力的推波助澜下密集发声,普通人哪有分辨的能力,跟风恶评甚嚣尘上。

【经典港片爱好者】:北美票房数字的事实证明,路宽贩卖爱国情怀是一步臭棋,你以为在好莱坞营销了几个风向标,就能洗掉烂片的标签吗?

至少6500万的宣发,北美市场首周才2200万,国内的观众就一定能买你的帐吗?妄想!

建议国内发个DVD算了,不过你就算发DVD,我也不会买正版,哈哈!

【樱花の爱】:同意楼上,嘴上说着要和平,电影里贬低友邻,江郎才尽的路狗就是个二皮脸。罔顾我们与友邦的和睦美好局面,要去吃1937年的人血馒头,你不扑谁扑?

【爱我中华】:楼上两个大煞笔,点赞的也是大煞笔,就这样,别的不想说。

「这些到底是收了钱,还是真的这幺想?太可怕了吧?爱国是一种罪吗?」刘晓丽没有接触过什幺恨国党,事实上也只有网络上有这些蛆虫的生存空间。

刘伊妃这些年算是看穿了这些新闻人的嘴脸,化身键盘侠头也不擡地回复:

「他们就是癞皮狗,路宽就是唐僧肉,只要能啃上一口就立马长生不老、身价倍增。」

「你不信看看,但凡路宽跟哪个小记者吵起来了,后者立马就能接到大报社的邀约。」

小女友看着一屏幕的谬论咬牙切齿:「哪怕他们的口水能沾到他一点,就能有跟主子摇尾乞怜的资本了,可恶至极!」

刘晓丽本来也同仇敌忾得很,不过被大闺女这一通凌厉的措辞搞得有些发蒙。

只要什幺事跟路宽一沾边,她好像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提刀穿过电脑砍了这些渣滓。

老母亲跟张纯如对视了一眼,两人背着键盘女侠咧嘴笑了笑,暗道小儿女的有趣。

张纯如对这些小场面不太担心,这些对比她当年遭到的厄难,只能说小巫见大巫。

她对路宽的信心也太强,知道以他的斗争经验之丰富,肯定早有了预案。

「茜茜,不要着急,犯不着跟他们生气。」

她走近拍拍刘伊妃的肩膀:「骂电影难看又不用负法律责任,这些人的尺度都是拿捏好的,你生气也没用。」

刘晓丽疑惑道:「这帮人就不怕打脸吗?之前香江那些人被打的还少吗?」

小刘转身无奈道:「不要脸的人难道害怕打脸吗,如果《历史的天空》票房回暖或者最后拿了大奖,他们顶多被嘲讽几句罢了,电脑一盖什幺影响都没有。」

「但是现在唱衰、恶评,可是能真真切切地影响到一些观众的啊,毕竟普通网民不全都是理智的人。」

张纯如点着屏幕上的名字:「这个朱大珂好像跟小路很不对付嘛,我记得上次我在北美看《塘山》,国内网站就有他的评论。」

小刘俏脸微寒,面目清冷:「老贼,早晚必杀之。」

刘小驴说着转身看向屏幕:「我来看看这厮又放什幺屁。」

「哈哈哈!」刘晓丽被女儿又萌又凶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把你那花木兰的味儿收一收,怪不得王敬松给你取这个外号呢。」

张纯如和刘伊妃略览着朱大珂影评。

见鬼,他可能连电影都还没看到,因为外网的一些恶评和票房数据就已经忍不住跳出来了。

《路宽的「电影工业化」幻梦与泛亚电影学院的投机本质》——

路宽的《历史的天空》看似高举历史正义旗帜,实则暴露了他对电影艺术的彻底背叛。

影片以张纯如和金陵大屠杀为噱头,却用好莱坞式的煽情手法粗暴消费民族苦难,将严肃历史降格为廉价的情绪刺激。

《楠方》的李主编从社会价值方面提出来三罪,我作为电影评论员,今天只讲电影专业的知识。

路宽近年来高调鼓吹「中国电影工业化」,并创办所谓「泛亚电影学院」,试图将自己包装成中国电影产业的救世主。

然而,细究其理论与实践,不难发现这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商业表演,其内核仍是资本运作与个人品牌营销,而非真正的艺术探索或产业革新。

路宽反复强调「工业化」的重要性,认为中国电影必须学习好莱坞模式,追求大制作、高特效、全球化发行。然而,他的《历史的天空》恰恰暴露了这种思维的致命缺陷。

而他所谓的「泛亚电影学院」,也只不过是精英俱乐部的生意经。

表面上标榜培养新一代电影人才,实则是一个以资源垄断为核心的精英俱乐部。

学院招生标准模糊,课程设置浮夸,核心师资几乎全是路宽的商业伙伴。

这种模式与其说是教育,不如说是人脉与资本的捆绑销售。

从当年《异域》历史票房冠军的炒作,到《历史的天空》的「爱国叙事」,再到泛亚电影学院的建立,路宽的野心已昭然若揭:

通过资本与舆论的双重控制,垄断中国电影的话语权。

这种垄断最终会导致什幺?看看好莱坞就知道了——

六大制片厂的工业化体系固然强大,却也扼杀了独立电影的生存空间,使电影沦为流水线商品。

路宽若真以好莱坞为榜样,那幺中国电影的未来,恐怕不是崛起,而是同质化的深渊。

相比于《楠方》的李贱盲,很显然朱大珂的评价更具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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