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比梅燕芳更了解内地国情,反倒是小心翼翼地劝道:「路总,学校的问题我建议就以民间口碑宣传为主,有的话确实不大方便说,但这一次据我走访的地方看。。。」
樊建川话音顿了顿,见在场的刘伊妃和梅燕芳都不是外人,低声道:「我们的楼太抗造了!我走的几个地方没一个出问题。」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的,特别你打的是他们的脸。」
「你现在还要赶回去处理问界的事情,加上手里掌握的这幺多舆论资源。。。
做过五粮液市副市长的老樊推心置腹:「路总,人言可畏,还是避避嫌得好,风头不能出得太过。」
身边的刘伊妃和梅燕芳对视了一眼,想起刚刚路宽被打断的话。
显然,他和樊建川是有同样的认知的。
「放心吧老樊,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只要这些楼能发挥作用就行。」路老板本人也是抱看口碑自然发酵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
这樽万家生佛的金身是绝对跑不掉的,但他也没必要太过大张旗鼓地去动员宣传。
过犹不及,就会变成祸端。
时间接近上午十点,梅燕芳、樊建川连同阿飞三人,都很有眼色地到边上叙话,给小情侣告别的时间。
落地窗外的阳光透过薄雾洒进来,在刘伊妃的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浅金色。
她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浅色牛仔裤,显然是已经进入了志愿者的状态,准备素面朝天地投入救灾工作中去了。
路老板替少女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拿指尖轻轻地蹭了下她鼻尖的小痣,惹得小刘呢地抓住他的手,害怕被人看见。
淫贼就是淫贼,惯会在公共场合不露痕迹地搞些蜜里调油的小情调,撩拨地少女春心萌动。
「怎幺说,走程序还是直接啃?」
「啃你个头,还有顾筠她们在那边呢,你可别乱来啊,丢死人了。」
恋爱近一年多,小刘私下里和男友在一起自然闲适自如,不过还没开放到当着顾筠这些外人的面跟洗衣机热吻的地步。
她小心翼翼地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像只偷到小鱼干的猫儿般迅速缩回脑袋,
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
路老板叮嘱刘小驴:「不要逞强,你帮助大家的方式还有很多。」
「嗯,我知道。」刘伊妃挽着他的手:「20号央视有《爱的奉献》大型赈灾晚会,我19号再回去。」
「梅姐安排我主要是给小朋友讲故事、做游戏和心理辅导,这工作我可以的。」
「我知道奥运会的事情多,但你尽量也少熬夜。」
小刘调侃道:「本来就大我五、六岁,等你熬成小老头了,出去人家说你老牛吃嫩草。」
洗衣机脸皮贼厚:「吃嫩草怎幺了?好吃,爱吃。」
复又将她拥入怀中,温热的掌心贴在少女后背,能清晰感受到她不疾不徐的心跳,紧紧地箍住尔后松开。
登机广播响起,路老板伸出手,目光坚毅而温柔,像是抗战时期的同志:「革命伴侣,分工不同。」
小刘也配合着样板戏格调,纤细的腰肢如青竹般挺直,郑重地握住他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各奔东西,报效国家!」
「记住,安全第一,革命工作需要健康的体魄,还有一一」路老板剑眉微扬,眉眼间闪着促狭的笑意:「可以把革命伴侣的婚姻大事同组织上汇报一下了,请征求一下刘晓丽同志的意见吧!」
「这回是真的要拐了人家的女儿了,要按照组织原则来,不然组织怪罪下来,拿着她种花的锄头来锄我。。。
」
「你知道的,鄙人不善奔跑。」
刘伊妃樱唇轻抿,小梨涡若隐若现:「知道了,据我判断刘晓丽同志原则上会同意的」
「但具体关于你过去的成分,特别是个人作风方面,我本人还要再勘酌调查一下!」
洗衣机皱眉:「好,我这就回京灭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小刘歪看头,一缕青丝调皮地垂落在瓷白的脸颊旁,挑眉戏谑道:「灭口?你灭得过来吗你?怕不是要把刀都砍得卷刃儿了吧?」
路老板撇撇嘴:「那可不,秦城监狱都不一定关得下。」
刘伊妃一秒破功,不轻不重地在他胳膊上拍了一记,眯着眼审视从良的渣男:
「别的我不管,结婚前你必须把要灭口的人给我交待清楚!」
嗯?你来真的?
洗衣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下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