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太畜生了,我现在招架不住他啊,要你来分担一下。」
大甜甜想起去年在酒店隔壁把自己折磨够呛的「小楼一夜听春雨」,蓦然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理智告诉她这是一个船新的陷阱,但心里的冲动挥之不去,如果能跟路老师和茜茜姐生活在一起。。。
让她做小老婆她也愿意啊!
也许现在天仙攻比洗衣机对她的吸引力还要大!
大甜甜挪了挪屁股往后坐了点儿,以防待会又被女恶霸欺辱,沉吟了半晌,最终才试探性地问道:「那我都是小老婆了,嫁妆能不能少点儿。。。」
「呵呵。」
大甜甜刚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刘伊妃如期而至的冷笑没有缺席,她知道自己又上当了。
一次上一当,次次不重样!
「好啊!你还真动了这心思是吧?」刘伊妃拍案而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甜甜,我对你这幺好,你竟然想给洗衣机做小老婆,你对得起我吗?」
井甜今天本就因为《流星雨》心事重重,当下颇为不忿地反唇相讥:「你够了!我每一次都轻信了你的伪善,对你掏心掏肺,你对得起我吗?」
大甜甜壮着胆子挑衅道:「刘伊妃,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把这栋别墅卖给我,路老师遇到什幺困难我回家求援去!」
小刘双目晶晶地看着她:「哦?先住到房子里,下次是不是就要爬到床上去啦?」
井甜嗤笑道:「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呢!在纽约大白天都咿咿呀呀的不害臊!」
「路老师是个大艺术家,每天醉心工作,肯定你是仗着自己脸蛋漂亮,主动勾引他的!」
啊?
刘伊妃凤目圆睁,你这个人畜无害的大甜甜,也很有宫斗的天赋嘛!
这就开始给狗男人递小话攻击大妇了,还好自己只是试探一二,真让你做了小老婆还得了?
老娘勾引他?
他成天跟畜生似的需要勾引吗?
井甜看她逼近了自己有些哆嗦:「你别过来啊,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也很。。。」
「啊!」
大甜甜看着一张冰山似的俏脸逼近,擡手本能地想要防御却被一把捞住,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被铁钳钳住一般动弹不得。
刘伊妃指尖一勾扯住井甜睡衣腰带,真丝布料瞬间在腰间松散开来。
大甜甜踉跄后退时踩到垂落的睡袍下摆,整个人仰面跌进羽绒被里,后脑勺在蓬松枕头上弹了两下。
小刘顺势欺身而上化身花木兰,后者哪里还能反抗分毫?
这腰可是把洗衣机都骑得欲罢不能的柳叶刀啊!
井甜挣扎时衣领歪斜露出半边雪白肩膀,锁骨随着急促呼吸起伏,刘伊妃右手食指突然戳向她腰窝,大甜甜顿时像离水的鱼般弓起身子,睡裙卷到腿根处绷出饱满的弧线。
天仙攻趁机用小腿别住膝弯,整个人如锁链般将后者钉在床上,散落的长发垂下来扫过对方泛红的耳尖。
「便宜洗衣机还不如便宜我呢!」
井甜气喘吁吁地娇笑:「你配吗?那我还不守一辈子活寡?」
「谁说的?我现在深得真传!」
夏日里穿着清凉,刘伊妃居高临下,端到端的运行结构叫青春少女的鲜活和热力得以连结。
过来人小刘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了,若无其事地从大甜甜身上下来。
「略施薄惩,以后说话小心些。」
井甜面色忸怩地坐起身子,看着天仙攻垂落的发丝间若隐若现的侧颜,在眼前渐渐地和路宽的形象重迭。
长期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在日常生活中交换菌群,生活习惯的趋同和气质的相似,是会越来越有夫妻相的。
井甜起身嘟着嘴道:「你这内衣有点儿小,我想去换一件大点的T恤。」
「去呗,你下楼到隔壁去,衣帽间下午不是去过了吗?自个儿去。」
「哦!」
刘伊妃若无其事地又捡起《山楂树下》,看着大甜甜匆忙离开的窈窕背影,在心里窃笑,该不会从里到外都要换一套吧?
有些秘密,就像春日的积雪,在少女的轻笑中悄然消融,化作滋养豆蔻的晨露。
小刘起身在电脑前浏览了一会儿《流星雨》的网络动态,过了约莫两分钟,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响。
刘伊妃刚在自己的微博页面上敲完应援剧集的最后一个字,听到动静疑惑地擡头。
这会儿还有车进来,只能是洗衣机了。
怎幺现在回来了?
两栋别墅间的距离有些远,少女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还没来得及扯着嗓子看他,脚步迅捷的路宽已经换鞋进了客厅。
刘伊妃的眼神瞟过二楼卧室昏黄的光线,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个白嫩嫩的小羔羊在衣帽间里呢!
惊!
小刘忙不迭地拨通手机,一边趿拉着拖鞋就下楼,这乌龙大了!
嘟嘟嘟。。。
嘟嘟嘟。。。
正往楼上走的路老板瞄了眼电话旋即挂掉,准备给她一个小惊喜,他是不知道今天的闺蜜聚会的。
还有两周就是开幕式,这两天鸟巢最后临检不能彩排,他回来拿两套换洗衣物转战大兴训练基地。
看着二楼的灯光,洗衣机还想着好好洗个澡,再跟女友温存一番的美事呢。
三四天连轴转没着家,有点儿思念巫山云雨了。
假若此时有一台摄影机在进行分屏蒙太奇的捕捉,最左侧是路宽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梯,嘴角噙着笑意,手指轻巧地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
他脑海中闪过少女洗完澡在衣帽间换衣的场景,脚步愈发轻快。
最右侧是小刘趿拉着拖鞋踩在鹅卵石小径上,脚步匆忙却实在跑不起来,她一手攥着手机贴在耳边,一边在心中祈祷着大甜甜赶紧换好衣服出来。
中间自然是景甜了。
衣帽间的顶灯在头顶洒下暖黄光晕,她哼着《流星雨》的片尾曲,指尖勾住肩带褪下。
真丝睡裙顺着肌肤滑落,堆迭在脚边如同一滩融化的雪。
大甜甜想了想还是选择换个宽松的T恤算了,不然也太丢人了些。
她不是小女孩子了,自然知道刚刚自己的反应代表什幺。
她转身去翻抽屉,浑然不知身后的雕花木门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推开。。。
门缝渐宽,首先闯入路老板视线的是一截瓷白的腰肢,腰窝凹陷处盛着一抹淡粉色的痕迹,那是他未婚妻的杰作。
衣帽间的门被推开时,井甜正踮脚去够顶层收纳盒里的棉质T恤。
她听到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还以为是刘伊妃跟了进来,头也不回地抱怨:「都怪你非要我穿你的内衣,勒得我喘不过气——」
话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