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天使坏的这对情侣看着沙发上的并甜有些犯难。
说得精确一些是小刘有些犯难,因为她要想办法把并甜搞到隔壁去睡觉,最起码要简单擦擦脸、擦擦身子什幺的。
少女一双美目顾盼,突然看着男友出声:「要幺你辛苦下?抱着甜甜去隔壁?」
洗衣机看了眼斜倚在沙发上的并甜,醉颜配红如晚霞浸透的羊脂玉,胸脯鼓胀,随着不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唇间偶尔还溢出几声含混的语。
「拙劣的试探。」洗衣机勉力对抗着雄性的本能,面色闲适地又去给自己倒了杯清茶。
刘伊妃笑道:「不是试探呀,我抱不动的,你来嘛,反正她知道了也不可能反对,再说了一」
少女从后面轻轻环住坐在餐桌边的路宽,双臂如藤蔓般缠绕在他胸前。
她将下巴搁在男友肩头,脸颊贴着他刚刮过胡茬的侧脸,温热的呼吸带着体香拂过耳际:「上次我看你看人家女孩子的果体,很是起劲嘛,这会儿跟我装什幺呀?」
刘伊妃像个魅惑的小狐狸刻意把身体贴得很紧,灵肉合一了这幺久,她几乎可以确认男友现在已经有些骚动。
「就这一次机会,你去不去?又香又软。。。又大的小美女哦?」
「看在你今天陪我一天的份上,给你点小福利。」
井甜:?
刘伊妃!你清高!你了不起!你。。。
你做的好,请继续!
路老板背对着她的表情玩味,修然拍案而起,转身就把女友抵到餐桌边上,挺身贴住了她!
「岂有此理!把我当什幺人了?赶紧把她料理好,再过来让我料理。」
刘伊妃触感强烈,回眸时眼波流转如蜜糖拉丝,红唇勾起一抹狡点的弧度。
水晶灯在她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三分挑畔七分娇媚,叫男子清清楚楚地看清她天鹅颈延伸至抹胸边缘的旖旋曲线。
即将成为人妻的小刘,故意放慢动作将碎发撩至耳后,甚至恶作剧般地将娇嫩的小臀往后顶了顶,毫无顾忌地发散着魅惑。
酒后的少女也有些情动,恨不得立马就跟眼前的男子去胡天胡地一番。
「就让甜甜在一楼客卧睡吧,反正也没人睡过,挺干净的。」
洗衣机急不可耐,在他额前印了一记,擡脚就往楼上走:「随便,我先去洗澡。」
小刘还是很负责任地将闺蜜简单安排好,旋即心花怒放地上楼,推开洗浴间的门。
只听得「啊!」的一声惊叫,再往后便是不可与人言的靡靡之音了。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并甜因为酒后口渴,渐渐醒转,额角还残留着酒精带来的钝痛她艰难地撑起身来,看了眼手机时间和周遭环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境况。
床头柜上有刘伊妃给她留下的白水,大甜甜不作防备地一饮而尽,光着脚推门出去。
走廊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将她的影子拉得伶仃细长。
突然!
二楼传来一阵「天籁之音」,似哭似笑。
在仍旧不大清醒的大甜甜听起来,如梦似幻。
这声音像把钥匙,突然打开记忆的闸门,一年前在纽约酒店的梦魔似乎还在眼前,特别是那幅在墙上微微震颤的挂画。。。
并甜欲哭无泪,只感觉小刘似有若无的声音像是猫爪子一般,把她从里到外挠得奇痒无比。
脑海中又募然闪过那一晚被路宽看。。。
大甜甜喉咙越发干涩,苦于酒后没法儿开车,这会儿又都凌晨了,只能气咻咻地回到房间。
又「砰!」得一声关上了房门。
啊啊啊!狗男女!
楼上的「狗男女」收到了小怨妇的情绪攻击。
刘伊妃突然像受惊的小狐狸般停住了斩男的柳腰:「什幺声音?」
「不知道,继续!」洗衣机不为所动,看着眼前娇媚万状的女友,就是房子着火了也得把自己这火先灭掉。
刘伊妃还没他那幺上脑,毕竟已经梅开二度了,现在完全是为白天的浪漫卖身、买单。
她撑着胳膊起身:「别是甜甜出什幺事了,我看看去。」
洗衣机无奈地看着女友下了床披上睡衣:「那我咋办?」
少女扫了眼他的丑态,捂着嘴娇笑,又掀起被子遮住,娇滴滴道:「亲爱的,享受过程比结果更重要。」
「咚咚咚!」
「干嘛?」
「没事吧甜甜?」
并甜把头伸出被子,语气幽怨:「能有什幺事儿?不过你要是声音小一点我会更好!
」
刘伊妃推门进去,拧开了台灯,昏黄的灯光下井甜变成了井苦,有点悲伤蛙那味儿了。
小刘姐姐很体贴:「要不要我再给你倒杯水?」
大甜甜控制不住心里的酸涩,语出讥讽:「你看看你那样儿,面带桃花的,我看你现在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哈哈哈!」刘伊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着人畜无害的并甜毫无防备。
「你不懂,以后你就知道了。」
井甜一脸不屑但没敢还嘴,现在人在屋檐下,智力、武力都不是对手,别再被欺负了叫破喉咙都没用。
当然,如果真的被欺负了,又反抗不了,她也只能默默承受。。。
「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做你的好事去,我要睡觉了!」大甜甜伸手去推刘伊妃压在被子上的大腿,入手突然一片黏腻。
她下意识地放到鼻尖闻了一下,一种从没感受过的味道,就这幺突如其来地钻进了脑子里。
这味道充满了孩子气。
以至于她此后很多年都无法忘记。
「!什幺呀!」
刘伊妃听得一愣,突然想起今天工作服用完了,干脆就。。。
「没什幺,擦擦手睡觉吧!」
她哭笑不得地抽出纸来赶紧塞到井甜手里,饶是再大胆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忙不选地推门离开。
只留下一脸憎逼的并甜,凭藉她储存量不多的生理知识,迅速进行了生物性状识别。
啊啊啊!
「你怎幺跑书房来啦?」小刘在回卧室途中发现了男友已经转移阵地,人模狗样地坐在书桌前,又是一身叫她着迷的艺术范儿。
同刚刚的荒淫无度形成鲜明对比。
路老板无奈地看着她一眼,充满了蛋蛋的忧伤。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全世界都睡着了。」
「哈哈,这是什幺伤痕文学。」刘伊妃从后面搂住他:「走,回去姐姐给你疗伤。」
「井甜没事?」
「没事,好得很,刚刚口渴起来喝水呢。」小刘面色淡然,没好意思把事同他讲。
洗衣机挑了挑眉,刚刚的兴致被打断,一时半会没能捡得起来:「我画一会儿分镜头就去休息,今天算井甜救了你,放你一马。」
刘伊妃娇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有些贤妻良母的予取予求:「走嘛,我陪你,不然你多难受。」
酒精薰陶后的少女火力全开,像个顶级绿茶一样,牵起他的手往自已腰后带:「你看这件新买的睡衣,料子滑得都挂不住肩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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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把男友的椅子转了过来,膝盖抵进他双腿间的椅面,裙摆开处露出白皙的肌肤。
「画什幺科幻啊,来画我!给我画个近景特写。」
说话间,小刘涂着丹蔻的脚趾已经勾住他小腿往上攀:「比如。。。镜头从这儿开始慢慢地。。。」
当少女的指甲再一次陷进肩胆,真是应了白天在打戒指时的那句话。
入木三分,情钻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