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笑了笑:“要破局,其实很简单。”
苏陌又一次愣住了。
刚听三舅之言,本以为这已是死局。
怎又说很简单?
陈乾缓缓说道:“封城之计,其实是对的!”
“商人逐利,铁山县粮价暴涨,若长平县这边粮价起不来,粮商绝对会将米粮转运铁山!”
“城中无粮,又有天母教徒挑拨,定然大乱!”
“若放任粮价暴涨,外粮又无法及时过来,同样得大乱!”
他停了下,话锋一转:“不过,既要封锁城门,那就封锁彻底,只许进不许出。”
“米粮,自然运不出去!”
“同时,封城,须以搜捕邪教徒为由,绝不可把粮商牵扯进去!”
“可使粮商无话可说,不得不吃上这个闷亏!”
“另外,往外散播消息,说城内米粮极度紧缺,粮价已飙升十倍,诱使他处粮商运粮至此!”
苏陌不得不对三舅道一个服字!
如此老谋深算,确实不是自己这黄毛小儿可以相比的!
只不过苏陌还是有些不解:“若粮商运粮过来,发现中了薛山的计谋,薛山还不是得罪了粮商。”
陈乾顿时失笑:“谁告诉你,这是薛山的计谋?”
“他们自己听信谣言,关薛山何事?”
苏陌又一次无语了。
陈乾跟着又道:“当然,即便如此,薛山那老狐狸,还是不会冒险!”
“他定会设法使你出面,与粮商交涉。”
“成了,是他的功劳,失败了,也沾不上他身。”
苏陌愕然:“难道他让外甥去做,外甥就要听他的?”
“他做不得的事,外甥就做得了?”
自己也是有升官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