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笨拙的守护者

朱教授在过去四五年的时间里,对路宽进行了从事业到本人的语言霸凌,网际网路是有记忆的,这大概没有人会否认吧?

那何至于这一次在忍无可忍之下的反击,就因为加害者的不幸,反倒把矛头都对准了受害者呢?

某些历来喜欢歪曲事实,甚至纵容自家编辑在天灾中抛出反思论的纸媒集团,这是你们的一贯逻辑吗?

这就像是遭受故意伤害的正当防卫者,在合理限度内,不小心把施暴者打伤了,难道便可以商顾事实,对防卫人口诛笔伐吗?

我没有朱教授那样的才学,对他言必称的福柯、新浪潮也无甚研究,但我略懂一些表演理论。

表演也是艺术,既然是艺术就是相通的,这件事让想起正在研究的格洛夫斯基的表演悖论:

当施暴者主动躺进受害者的棺,整个剧场便沦为颠倒黑白的祭坛。

在表演体系的训练中,演员必须明白一个道理:情绪宣泄与艺术表达存在本质分野。

但现在的某些纸媒在做什幺?

他们给真相套上戏服,自己演得投入,还要逼观众鼓掌。

他们在把加害者『艺术化表达」的悲鸣,等同于现实中的正义,来博取同情和吸引仇恨。

当表演足够逼真,连施暴者都能成功扮演殉道者,你们的颠倒黑白似乎可以把沉睡的斯坦尼先生都叫醒。

这岂非是一种新的表演理论的突破?

因为我本人的立场,我不想把路宽这幺多年默默做的事情拿出来邀功。

他本人是很臭屁、很不屑于向别人自辩自证的,只是在家里吃饭时很装蒜地说了一句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哈哈!

无论如何,希望谢进导演和朱教授都能转危为安,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虚妄。

承受被解构是演员的宿命,但爱人的本能是守护真实。

此刻,我只想做个最笨拙的守护者,用肉身挡在爱人和批评者射出的冷箭之间。

帖子发出还不到十分钟,早就因为路老板的舆论争议以及近期婚讯一直保持关注的粉丝们,又一次群贤毕至了。

这里面有被楠方洗脑的喷子,有同情朱大珂的理中客,当然最雄壮的队伍是小刘自己的粉丝。

后者的关注角度很奇特,似乎根本没有闲工夫管什幺猪大粪的死活一先是洗衣机冲冠一怒为红颜,再是花木兰替夫从军,这CP不磕还踏马等到什幺时候?

「你们是什幺神仙辩论队家庭啊?洗衣机负责技巧,茜茜负责感情,猪大粪露头就秒十「楠方针对路老板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够烦的,夫人这波骂得好!」

「当学术辩论遇上真心话,格洛夫斯基理论成了最浪漫的情书,书写者是内娱第一深情刘茜茜,哈哈!」

「茜茜的脸太伟大了,你的爱情史观也太权威了。算了,先将就着接受洗衣机吧!我先磕一会儿再说!」

舆论场上,用热搜压住另一条热搜的逻辑永远成立。

刘伊妃的发文在线上带来的影响力,显然会比专攻线下的楠方更大。

因为她女演员和女明星的身份早已破圈,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娱乐圈人士形象与标签。

公道自在人心,线下的楠方稳稳守住自己的舆论阵地,线上有良知的网友们掀起了舆论大反攻,纷纷应援路宽。

这本来也是地震和开幕式后的应有剧情,同这样伟岸的功绩相比,朱楠方的抹黑更像是反对者们无奈的出此下策。

没办法,柳会长遇到个扎手的点子,只能一边暗度陈仓准备奇袭,一边试探性进攻。

就像他对女儿柳琴说的一样,目的不是打垮问界,是像收割国资一样收编和入股。

晚上八点,刚刚游完泳的刘伊妃回到别墅客厅,路老板正靠在沙发上画《球状闪电》

的分镜头手稿。

「咦?今天又这幺早回来啊?看到我发的微博没?」

小女友把男友的双腿并拢,一屁股坐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她湿漉漉的发梢垂落在路宽肩头,柔软的大腿内侧肌肤紧贴着他的西裤面料,水珠顺着小腿曲线缓缓滑落,在沙发上留下几道晶莹的水痕。

路老板本能地扶住她的柳腰,入手一片温润,紧接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就想要揽瓷器活了。

他放下手稿,把女孩的屁股往下了:「看到了,我想报答你,肉偿!」

「不必!吃过早餐了,晚上免谈,而且你今天还没锻链。」小刘不为所动,转而继续聊起自己洋洋得意的「雄文」。

「有没有觉得我的文学素养也提高了不少,我写完之后自己回头看了好几遍,下午排练的时候都在想呢!」

路宽莞尔:「人拉完屎都喜欢回头看,这是生物本能,不知道仙女的屎是啥样的?」

刘伊妃被逗得咯咯直笑:「你不是吃过晚饭了吗?」

「啊!」

少女娇嫩的小臀被安禄山之爪袭击,洗衣机毫不留情地五指深陷,难以自拔。

小刘娇蛮道:「你就说感不感动吧?我绞尽脑汁才想出这幺多好词!」

「不敢动,你屁股往后坐坐,要断了不然。」

「哈哈!」

小情侣都洗完澡换了睡衣,在二楼书房里相对而坐,饮茶读书。

路宽被仍旧纠缠的女友逼得不得安宁,只有笑着表扬又表态:「算你立大功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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